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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模板(10篇)

时间:2023-12-15 10:01:06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1

应当承认,要科学且准确地把握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异同是很难的。但是总结他们的异质性与关联性对于解决关于这两个学科关系的迷思很有意义。而新闻学与传播学,特别是大众传播学的异同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研究对象或研究领域的异同。这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媒介范围的异同,一方面是媒介内容的异同。在媒介范围方面,新闻学研究的是新闻媒介,主要是报纸、广播、电视,也涉及新闻期刊,现今还有互联网;传播学研究的主要是大众传播媒介,即新闻媒介加上电影、书籍,新闻期刊也扩展为所有不同种类的期刊。在媒介内容方面,如果把大众传播媒介的内容概括为新闻、言论、知识、文艺/文娱和广告等五种主要的信息类型,那么,新闻学研究的是新闻与言论两块内容,而且主要是围绕着新闻与言论之采访、写作、编辑、评论、摄制、出版等“新闻工作”来进行研究。

(2)研究层面或学理层面的异同。大众传播学的研究层面是基于新闻、广电、公关、广告之上的一般性传播规律的整体性层面,因而其学理层面也就比新闻学的学理层面更加抽象,更加一般,也更富有理论的概括性和指导性。同时,我们也不应忘记传播学的应用学科,比如公关、广告的研究层面或学理层面,又处于大众传播学之下与新闻、广电相类似的层面上。

(3)学术立场或学术取向的异同。新闻学研究与教育一方面注重职业技能的培训,一方面注重专业理念或专业伦理的培养,也就是注重人文理想、人文精神的灌输与养成。归根结底,新闻学具有鲜明人文取向,是人文学科。美国主流传播学则是为了满足政治、军事、企业等不同利益集团的需要而产生的,从一开始就放弃价值理性,承认现行的传播制度是合理的,只求工具理性,致力于寻找达成更佳传播效果的方法与策略,从而成为直接服务于不同利益集团的经营管理工具。因此, 美国主流传播学具有鲜明的行为科学取向,是社会科学。

(4)研究方法的异同。传统新闻学从来没有单独将研究方法作为问题提出来,这表明新闻学缺乏研究方法的自觉。这自然是一种基于科学主义立场所作的判断。事实上,新闻学主要是运用归纳与演绎这些最基本的逻辑推理方法来开展研究,关注的重点是业务操作,即新闻的采、写、编、评,以及新闻节目的摄影摄像与制作。美国主流传播学一直强调运用社会调查、心理实验、内容分析等“科学性”方法来研究传播效果,通过量化与统计的过程来求得实证性的结论,对传播实践作出准确的事实判断,作为改进传播活动的依据。

如前面所言,关于新闻学和传播学这两个学科的关系曾一度众说纷纭,现在比较被接受的观点是:新闻和传播这两个学科定位大不相同,但它们之间亟须互补。就我国的情形而言,新闻学与传播学当下总体看来, 还是合的态势大于分的趋向。

如果新闻学与传播学的大趋势是合,那么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能合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作为三大学科之中的两个,人文学科与社会科学还在以下几个方面存在差异:

第一,学科研究目标不同。一切科学,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其目的都是要揭示对象的性质和规律、获取关于对象的尽可能普遍的知识,其所要回答的主要是对象“是什么”、“怎么样”以及“为什么”等问题。与此不同,人文学科的根本目的不是要获取关于对象的知识,而是要探寻人的生存及其意义、人的价值及其实现问题,并由此表达某种价值观念和价值理想,从而为人的行为确立某种价值导向,其所要回答的主要是对象“应如何”的问题。当然,人文学科也要研究物、研究各种事实性存在的性质和规律;但它决不满足于、决不止于发现对象的性质和规律,而总是要进一步追问如此这般的对象、对象如此这般的性质和规律对人的生存和发展、对人的价值及其实现有何意义。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2

明白了以上的历史背景,第二个原因也就不难理解了。那就是,面对这么一个山头林立,学科设置混杂不清的局面,到底谁有资格和能力来评断所谓的“新闻传播专业”呢,而所谓的评选范围又在哪里呢?以前美国也进行过几次全学科的评选尝试,但都在嘈嘈杂杂的反对、置疑、抵制声中草草收场了。除了榜单上排名较高的几所学校,会在随后的对外宣传上浓墨重彩地宣扬几句以外,整个的学科内部,对于评选结果根本没有认可和共识。比如,《美国新闻和世界报道》在1996年评选过唯一的一次美国“新闻传播学科”综合排名,分为印刷媒体,电子媒体,广告专业,和公共关系专业四类;排名前几位的分别是佛罗里达大学,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马里兰大学等。2004年,美国三大传播学学会之一的全国传播学会,又不畏辛苦地进行了一次尝试;为了比较各新闻传播学院博士项目的实力声誉,它向美国数百所被认证的新闻传播学院的院长、系主任发送了1165份问卷。但是,这次动机很好的调查,很快碰了壁。很多主要新闻传播学院的院系主任不仅强烈置疑问卷士专业方向的分类标准,而且更不认同全国传播学会这一机构的代表性和权威性。在美国三个主要的新闻传播学学会中,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学会(AFJMC)会员最多,也最有学术权威性;相比而言,国际传播学会(ICA)侧重于国际传播学学者之间的交流,而全国传播学会(NCA)更偏重于以文化修辞学为中心的人际传播学。最终,在一片非议和抵制声中,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被调查者回复了问卷;而且,一些公认的新闻传播研究重镇,像密苏里大学,伯克利大学,马里兰大学,佛罗里达大学,密歇根大学等,根本就拒绝参加。因此,这次调查结果的实用性和代表性,从一开始就大打折扣。

除了以上的历史背景、学科分野等客观因素以外,如何设置新闻传播学的评价标准,也是一个莫衷一是、令人头疼的实际问题。既然连业内的专家们都无所适从,其他的商业评选机构也就都望而却步,知难而退了。但话又说回来,标准都是人定的。虽然像奥运会比赛那种严格的竞赛标准难以界定,但对于每一个从事新闻传播教育研究的业内专家来说,笼统的框架概念总是有的。硬性的标准,比如像一个学院里终身教职教授的人数,重要理论创立者和学术大师的人数,专职教授每年在主要核心期刊上发表专业学术论文的数量和引用率,研究生的人数和在主要学术研讨会上宣讲论文的数量,主要学术期刊的所在学院,以及毕业生就业情况分析等;软性的标准,像学生的自我评价,各类用人单位的反馈,学术界口碑声誉等等。认真说来,这并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不过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苦差事罢了。

从2000年开始,我先在美国作了五年的研究生,然后又在新闻传播学院作了五年教授。曾经教过课的学校,包括佛罗里达大学新闻传播学院,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新闻传播学院,还有约翰斯一霍普金斯大学的国际传播专业;而且,这十年中参加过大大小小数十次学术会议,走访过十几所美国主要的新闻传播院校。对于美国传播学界的现状沿革,虽不敢说权威客观,但是大致的印象判断总是有的。下面,我就不揣冒昧,补一回缺,说一说我心中的“美国十大新闻传播学院”。需要说明的是,以下的十所学院,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下面的排列次序,只是依循着从美国东部到西部的地理次序,没有任何厚此薄彼的指代意义。

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

如前所述,哥大的新闻学院属于偏重新闻操作实用培训的一类,但也兼顾传播理论的创建研究。在美国著名新闻人普利策的建议和支持下,学院从1912年开始招生。依托

纽约大都市和美国媒体中心的优越地理位置,哥大在生源素质和新闻师资力量上,有着超强的竞争力。在54名全职教授当中,不乏媒介批判理论和传播效果研究方面的大师,像Todd Gitlin,著有媒介批判方面的经典著作《众目睽睽之下》(The WholeWorld is Watching)等12部专著。虽然有着较强的研究生科目,但其培养博士生的实力相对较弱;只有四名博士生导师,而每年也只招收四名博士生。

宾夕法尼亚大学安南伯格传播学院

宾大传播学院创立于1959年,到现在刚好半个世纪。虽然历史不长,但得益于宾大学科构架的整体实力和几位大师级学者的贡献,安南伯格传播学院在政治传播、民意波动等领域卓有建树。在现任教授中,有著名的Elihu Katz博士,他是民意双层流动理论的最早创立者,并深入研究论证了“媒介事件”的概念和意义;另外,Klaus Krippendortt博士,专攻交流理论,网络空域,复杂传播系统等领域;传播学者们在内容分析研究方法中常用的库本道夫指数,就是由他最早提出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其他像Vincent Price,Charles Wright教授等,也都是在世界传播学界享有盛名的学者。宾大安南伯格传播学院的另一个特色,就是其下设的多个研究中心,包括像公众政策中心,全球传播研究中心,儿童与媒体实验室等,为传播学的应用和推广作出了独特的贡献。

马里兰大学

马里兰大学的“新闻”和“传播”学院就是属于各自为政,各据一方的平行运作体制。在新闻学院里,一共有34名全职教授,大多数来自新闻业界,也有14名拥有博士学位的教授。前院长Ray Hiebert是非常有名的国际新闻和公共关系方面的专家,现在仍担任着核心学术刊物《公共关系评论》的主编。而传播系则隶属于人文学院,共有25名教授,主要的研究方向包括公共关系理论,政治传播,健康传播等等。虽然属于独立操作,但在各自的“新闻”和“传播”领域中,马里兰大学的这两架马车都独领;特别是在公共关系理论基础建设方面,以格鲁尼格教授为代表的双向均衡传播学派是最有影响力的理论团队。

北卡罗来纳大学圣殿山分校新闻与传播学院

与马里兰大学类似,北卡除了有一个综合的“新闻与传播学院”以外,还有一个专门的“传播系”,独立隶属在人文学院下面。比较有影响的“新闻与传播学院”创立于1909年,现有50名专职教授,50名硕士研究生和40名博士研究生。著名的学者当中,包括现任《新闻与大众传播评论》的主编、Daniel Riffe教授;这份核心刊物,被美国的传播学界公认为是最权威和有份量的学术季刊。另外,讲席教授Donald Shaw也在这里任教;1972年他与McCombs教授共同推出“议题设置”理论后,至今仍是新闻传播学界最被关注的热门理论,并开始成为社会常识性名词,被各国新闻界和政界广泛采用。

佛罗里达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佛大的新闻传播学院属于标准的“二合一”体制。在学科设置中,包括新闻学,公共关系,广告,广播电视,和大众传播等多个主修方向。从师资力量和学生人数上,佛大新闻学院都是在美国名列前茅的;2008年的入学本科生人数多达2700人,另外还有200名左右的硕士研究生,和几十个博士研究生。在60名专职教授中,包括有像LyndaLee Kaid教授这样世界知名的政治传播理论方面的大师,以及公共关系中“关系理论学派”的创立者Mary Ann Ferguson教授。从理论建树上讲,佛大的优势体现在公共关系研究和“议题设置”理论的推进创新中。公共关系学术界核心刊物之一的《公共关系研究》就是由佛大新闻传播学院主持编辑出版。

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

类似于马里兰大学和北卡的情况,威斯康辛大学也是有两个平行的学科设置,一个是新闻与大众传播学院,另一个是单设的传播艺术系。新闻传播学院创始于1905年,是美国最早设立新闻传播博士学位的学院之一。在1980年以前,威大的传播学院培养了一大批未来的新闻传播学的研究者和教育者,至今仍是美国各大新闻学院的主导教师力量。著名的现任教授包括Sharon Dunwoody,主要研究领域是认知与传播路径分析;曾任美国新闻与传播教育学会的主席;现任院长、新闻史学家James Baughman教授。在华人传播学界知名的潘忠党教授,任职于相对规模较小的传播艺术系,并是该系的副主任。

密歇根州立大学传播艺术与科学学院

密歇根州立大学的传播学院算得上现在美国规模最大,门类最全的综合性传播学院之一。成立于1956年,传播学院下设新闻系,广告公关系,传播系,人际交流科学系,广播与信息媒体系等多个系所,在传播技术,健康与风险传播,以及国际跨文化传播领域独有专长。50年来,密歇根州大传播学院培养了超过350名传播学博士。这里传播学的研究生,不仅数量多,而且质量精;有统计资料显示,在美国50个最多产的学者中,有11人或者是密歇根州大的毕业生,或者是现任教授;从1999年到2004年,在主要八种传播学核心期刊发表文章的汇总中,密歇根州大也是名列数量第一。

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

提起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国内的新闻工作者和传播学者大多是耳熟能详了。作为世界上最早建立的新闻学院,密大新闻学院一直与中国新闻界保持着经常性和高水平的合作交流。作为美国名记者的摇篮,密大新闻学院的毕业生几乎统领着美国各大新闻报道奖的头奖桂冠。曾写下《西行漫记》、《红星照耀中国》的美国记者艾德加・斯诺,就毕业于此。密大新闻学院拥有超过80名全职教授,囊括传统新闻媒体,新网络媒体,战略媒体传播,传播理论,政治传播等各个门类。密苏里新闻教学法,仍然被推崇为经典完备的记者培训手册。著名的现任教授包括Don Ranly(新闻写作)和Glen Cameron(战略媒体与公共关系)等。

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传播学院

与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类似,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传播学院也是一个“大而全”的综合性传播学教育和研究基地。德大的传播学院涵盖传统媒体的大众传播,现代媒体的公众传播,战略媒体的组织间传播,以及口头互动的人际间传播多个学科门类,共有超过3000名本科生,400多名硕士研究生,以及多达200名的博士生队伍。德大是最早颁授广告学博士的传播学院,仅在战略媒体传播方面就有超过1000名本科生和近200名研究生。德大的教授队伍可谓是众星璀璨,大师级的学者像Max McCombs(议题设置理论的创立者),Steve Reese(媒体框选理论),Roderick Hart(政治传播理论),Mark Knapp(人际交流传播)等,都还活跃在授课和研究的前沿。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3

一、传播学在中国大陆的现状

传播学七十年代传入我国大陆。那个时候,除了少数学者,一般人都不知道什么是传播学。进入80年代,更多的中国大陆学者开始对传播学发生兴趣。

1982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在北京召开第一次传播学研讨会,有上海复旦大学、人民大学、厦门大学及《新闻战线》等单位共20多人参加。由于政治因素,在1983年,传播学被批评为“精神污染”,1989年以后,被批判为“不讲阶级斗争”,有人说,中国只能有宣传学,不能有传播学。

1992年邓小平南巡,引发了新一轮改革浪潮,促成了中国大众传播媒介的改革,使传播学再度受到关注。从1993年开始,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与相关新闻院系、研究单位合办的全国性传播学研讨会,成为每两年一次的全国会议,至今已开办了第八次。

从第八次全国传播学研讨会来看,历经20多年,传播学在中国大陆可以说取得了跨越式发展。八十年代是传播学的登陆期,两次都差点被赶下海。之后,仅十来年的时间,就召开了多次全国性会议,一次比一次规模大:人越来越多,研究的问题越来越广泛深入。第一次研讨会有点像搞地下工作,门口还要有人“把关”。现在开会已是大张旗鼓,堂而皇之了。

第八次全国传播学研讨会,不仅有大陆的大多数著名的新闻传播学专家,港台学者,还有不少外国专家,如日、韩、新加坡、美、英等国的专家莅临。不仅参加人数多,一共220多位,还有不少北京各大学前来旁听的硕士、博士生。地点则选择了最高学府清华大学,由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范敬宜担任会议主席。

这次传播学研讨会,无论从学术影响还是从社会影响来看,都是空前的。这次研讨会有十多个专题:传播学理论研究;传播学本土化研究;新闻传播实践的传播学研究;政治传播研究;媒介使用与效果研究;媒介文化研究;国际传播研究;媒介产业与媒介经营管理研究;新闻教育传播研究;传播与危机公关研究;新媒体研究;文化与跨文化研究;影视研究等。内容极为丰富,涉及了我国现阶段传播学研究的各个领域。

我认为这次研讨会是全国传播学研究现状的一种浓缩,真实地全面地反映了大陆传播学跨越式发展的现状,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从上述专题来看,大陆的传播学研究已经基本上完成了从引进到发展的初期过渡,并进入把传播理论和社会实践相结合的深化、丰富与力求创新的阶段。这就是大陆传播学发展的现状。

二、未来的发展趋势

研究传播学在我国大陆的发展史可以知道,大陆的传播学是依附于新闻学而发展起来的。它的引进得力于新闻研究工作者、高校新闻学者,特别是高校的新闻院系的发展,为它在中国的生根与发展提供了必须的人文环境与充实的物质基础。

直到今天,传播学都还归属一级学科“新闻传播学”,可见其与新闻学的密切关系。然而,随着传播学不断发展壮大,其独立性也日益明显地表现出来。从上述专题也可以看出,它正在自成体系。新闻与传播这样的框架已经无法适应传播学日益壮硕的身躯。

从美国的传播学来看,也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众所周知,美国传播学的集大成者,或者说完善者施拉姆,从1943年起就是美国衣阿华新闻学院的院长。在美国,传播学依附于新闻学有近半个世纪,在90年代出现了一场大讨论。

大讨论的主题是:传播学、传播教育与新闻学、新闻教育的相互关系是什么?这场讨论的背景是:“自从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施拉姆成功开设第一个大众传播学的博士课程后,不到十年时间,施拉姆式的大众传播博士课程即风行全美国,在不少院校,是否是大众传播博士成为美国新闻院系任聘教师的标准。”[1]]传播学、大众传播学出现取代传统新闻学与新闻教育之势。

在1995年召开的美国新闻与大众传播教育协会(AssociationforEducationinJournalismandMassCommunication,简称AEJMC)年会上,有人主张把新闻学融入传播学,把新闻学的课程和项目与传播学合并。

北达科他大学传播学院(Schoolofcommunication,UniversityofNorthDakota)院长兰娜·拉考(LanaR.Rakow)说:“我们的学生都是未来的传播者。”[2]当然,他们的观点也受到不同意见的质疑。理论上的分歧在教育实践上则表现为教师之间的摩擦与矛盾。

具有新闻实践经验背景的新闻教育者被称为“绿眼罩”,因为来授课的报纸编辑们头上常常戴着工作时用以摭挡眩光的赛璐珞绿色眼罩。

那些具有博士学位的传播学教授们则被称之为(Chi-Squares)。“凯平方”。所谓“凯平方”,又称“卡方”,是在传统定量调查中进行交互分析的最常用的检验方法。

“绿眼罩”们认为博士们的教学与研究过分依赖于统计数据和数据分析,因而用“凯平方”的戏称回敬他们的同事。著名的罗杰斯教授是站在“凯平方”一边的,“他认为,施拉姆的梦想是新闻教育不仅应该是传播学者人才荟萃或独处的地方,而且应该排除新闻学者。他甚至希望这些课程的名字应该改‘新闻学’为‘传播学’”。[3]总的说来,传播学者——“凯平方”们占了上风,“如今,美国大部分大学都有一个传播学院或传播系,传播学研究与教学机构成为了美国高校内发展最为迅速的院系或学科点之一。”[4]

在美国开展的这场关于传播学与新闻学关系的大讨论,一方面反映了传播学作为一门新兴交叉学科适应信息时代,必然要发展成为一门独立学科的大趋势;另一方面,也提出了在传播学发展过程中,如何正确处理新兴传播学与传统新闻学关系的重大问题。

在第八次传播学研讨会也重点讨论了这样的问题。讨论的激烈程度不像美国的学术界。在我们的教学实践中,也没有“绿眼罩”和“凯平方”之分。但是,可以看出,传播学在中国的革命正在进行,大陆的传播学正在缩短与国际的差距,只不过这种变化是以东方的中庸、平和的文化底蕴为基础的。三、传播学教育的问题与学科发展

1997年6月,新闻传播学被国家教委确定为一级学科。

到1999年,据国家教育主管部门统计:我国普通高校中开设全日制新闻本科专业的院校已有55所,专业点88个,硕士点30多个,博士点4个,在校学生9000多人。

2002年,在深圳召开的教育部新闻教育指导委员会全体会议公布,全国新闻传播学专业点已经达到323个。

有数据显示,目前全国已有近400个院系专业点。设有传播学专业的研究生院达到25个,其中具有新闻传播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予权的单位有4个,博士后流动站2个,在校生达到十万人之多。[5]

仅从在校生人数来看,三年时间就增加了十倍多,可见新闻传播教育发展之快。但是,应该看到,传播学作为新闻传播学下面的一个二级学科,发展是受到局限的。尽管传播学教育在软硬件建设方面发展都很快,但是还远远不能满足需要。复旦大学丁淦林教授将传播学的基础建设的缺口概括为“四大障碍”[6]:学科有待规范;本科生教育与研究生教育的界限不清;以系列教材为代表的基本建设不足;师资数量不足、配套困难。

“新闻传播学”这个概念限定了这样的现实:中国大陆的传播学研究与新闻学研究呈现出一种“胶着的状态”[7]。这种现状导致了传播学教育与传统的新闻学教育相类似:在课程设置上,以大众传播学相关课程为主要内容;在专业设置上,以媒体的性质区分教学与研究领域的做法非常普遍。“传播学研究对象的新闻学化,因而导致传播学教育相应的新闻学化或大众传播学化”[8],而同时,传播教育的新闻学化,又加剧和加固了传播学研究的大众传播化。

传播教育的新闻化和大众传播化使“传播学自身的学理教育”也走向新闻传播专才教育和大众传播技能教育,不能满足学生在信息化社会背景下全面学习传播知识的要求。

对照美国的传播学教育来看,美国教授范围最广的传播学内容包括: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和国际与跨文化传播四个方面。开设的主要课程有应用传播、传播教育、传播理论、家庭传播、社会性别传播、健康传播、国际与跨文化传播、人际传播、语言与社会互动、大众传播、组织传播、表现行为研究、政治传播、公共讲演、公共关系、修辞批评、符号学、小群体传播、视觉传播、法律传播、言语传播等。

由此可见,美国传播学教育已经基本摆脱了与新闻学教育的胶着关系,建立了以社会学为依托,在加强社会科学理论素质的培养的同时,又注重实际业务技能培养的教育模式。

从日本的传播教育来看,日本奉行的是通才教育理念,这与日本高等教育的整体理念吻合。他们认为高校新闻传播专业应加强媒介素养教育、新闻伦理及思想、新闻传播史、传播内容的分析与解读等有关基础性理论知识和通用性、工具性研究方法的内容;而有关新闻的采写、节目的制作以及媒介企业的经营等技术方面的学习则被认为不必太注重。2003年对在高校传授新闻传播学课程的教员和媒体从业人员所进行的调查表明,日本传播教育者对这一理念认同程度较高。

台湾地区自1991年以后,每年至少有一所传播相关院系成立,且以传播新科技类、视觉传播类、管理类、艺术类为主,其基础课程的设置趋向专业性、技术性。从传播学核心课程“传播理论”的课程内容来看,主要仍以介绍西方国家传播理论为主,迄今还很少有以本地区传播研究为基础而写成的传播理论教科书。由此可见,台湾地区传播学科的发展有广义社会学理论发展的影响,但受到传播科技的影响更大。

从以上三个地区传播教育来看,都是围绕这样两个问题展开的:一是传播教育与传播研究的关系;二是传播教育与外部环境的关系。

假如传播学理论研究的基础不断被拓宽的话,传播教育自然而然也就向广义社会学的方向靠拢;同时培养具有通用性知识和技能的人才将作为传播研究的要求,成为传播教育的任务。作为社会系统的一部分,传播教育的方向必须顺应时代的变化,符合实际需要。只有具备了扎实的专业理论基础、良好的传播素质以及丰富的沟通能力,才能在未来越来越激烈的竞争中胜出。

从第八次全国传播学研讨会的专题分类来看,新闻传播实践的传播学研究、媒介使用与效果研究、媒介文化研究、媒介产业与媒介经营管理研究、新闻教育传播研究、影视研究等大众传媒、新闻学方面的内容很显然仍占很大比重,但传播学理论研究、传播学本土化研究、政治传播研究、国际传播研究、传播与危机公关研究;新媒体研究;文化与跨文化研究等社会学角度、传播新科技类的传播学研究也占到了相当比重。在新闻传播教育的专题讨论会上,不少学者提出了具有前瞻性的传播学学科建设思想,对于传播学科的规范、内涵、传播教育的理念及教学,传播基础课程的设置等,都进行了较为深入的探讨。

从新闻与传播学教育角度来探讨未来的发展方向问题的讨论,是这次会议讨论的重要内容,概括起来有两种代表性的观点:

一种是融合论。有学者认为,在现在大学的新闻传播专业中,新闻学、传播学是分开的,因而“新闻理论”仍然还是单独的课程,传播学理论则是另一门课程。

而现实的大众传播业,早已从传统的印刷媒介扩大到广播、电视、网络、手机短信和其他新型传播科技手段了。传统的“新闻理论”,理论色彩较弱,难以容纳现实情境。传播学被引入我国新闻教学领域以后,经过二十多年的磨合,许多传播学的理论假设和研究方法不知不觉地成为新闻理论研究的一部分。

传播学的经验主义量化分析方法,也无形中成为新闻学研究的普通方法之一,不再显得新鲜了。实际研究中,新闻理论与传播学理论的融合已经成为现实,很难区别二者了。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4

华中理工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申凡教授认为,我国对传播心理学的研究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从20世纪80年代初到80年代末,主要以新闻心理研究的形式呈现出来的,虽然研究方法单一,但是它研究的传者(记者、编辑)心理、受众心理,研究的采访、写作、编辑活动中的心理规律,在当时给人耳目一新之感,对新闻学研究起到补充、拓展领域的作用;第二阶段从20世纪80年代末至今,直接以传播心理学的形式展开的,虽然研究方法日益严密与科学,但是内容要么与传播学理论重复、重叠,要么是对传播中的心理术语简单解释,这些研究尚不能达到补充传播学与拓展传播学研究空间的作用。申凡教授建议,可以从对传播学研究拾缺补漏的地方入手,开拓自己的领域;也可以把传播学中已有的心理研究作为起点,再向纵深方向研究。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上再逐步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与理论框架。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林之达研究员发表了对传播心理学建构革新的想法。他认为:用普通心理学理论框架中的原理来观察、解释传播(包括传播的各外延)领域中的心理现象,结果把这些领域中有机联系的心理系统切割成互不联系的零碎心理现象。本研究采取另一种思路:第一步,考察、揭示了传播系统与心理系统原来是人类精神生产流水线上紧紧相扣、不可分离的工序,传播的天职就是为心理系统输送精神能源材料,心理系统的使命就是把传播系统送来的信息,通过一系列心理反应,转化成与信息异质的心理能,心理能外化为人的行为,行为做功,便产生了传播的社会效果;第二步,沿着传播领域各心理系统本来有机联系着的脉络建构传播心理学(包括新闻心理学、教育心理学、宣传心理学在内的各分支学科)的理论框架。

北京广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陈卫星教授的发言,从帕洛・阿尔托学派的基本原理出发,探讨传播心理的建构过程。帕洛・阿尔托学派的语用学理论是要把传播作为一个被整合的社会现象来考察,把人际关系与社会关系结合起来考虑,从元传播入手,从非传播的模态找出传播的可能性。

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周庆元教授认为,整个20世纪,对于新闻与传播心理研究对象的认知历程可归纳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孕育期,可称为“采访对象说”,这是20世纪初期关于新闻心理学研究对象的基本认识,代表人物是邵飘萍等;第二阶段是萌生期,可称为“受众心理说”,进入20世纪80年代,我国的新闻学者提出要对受众心理进行研究,代表人物是安岗、陈朗等;第三阶段是草创期,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张骏德、刘海贵合著的《新闻心理学》正式出版,这是我国第一部新闻心理学专著,尽管不成熟不完善,然而它初步提出了新闻心理学的框架结构,开创了新闻心理学研究的崭新时代。这一时期的汪新源先生提出了“记者为主说”;第四阶段是发展期,可称为“认识主体说”,酝酿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成熟于20世纪与21世纪之交,主要代表有刘京林等。

对于传播心理学与新闻心理学的关系问题,与会代表有两种意见:一种认为传播心理学包括、涵盖了新闻心理学,目前是新闻心理学向传播心理学方向发展;另一种认为两者相互关联又相互独立,不存在种属关系。北京广播学院刘京林教授过去认为传播心理学涵盖新闻心理学,现在则认为两者不存在种属关系,而是并列关系。她解释说:“按照完形理论的观点,被整合之后的对象不能再分解为构成它的最基本的元素。同理,虽然新闻学、心理学等学科曾经是传播学的前身与源头,但是传播学一旦形成独立的学科之后,便可以与新闻学、心理学平起平坐,相互之间不存在归属关系。以此类推,传播心理学和新闻心理学也不存在归属关系,而是相互交叉、相互渗透、又各自独立的学科。”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5

1997年6月,新闻传播学被国家教委确定为一级学科。到1999年,据国家教育主管部门统计:我国普通高校中开设全日制新闻本科专业的院校已有55所,专业点88个,硕士点

30多个,博士点4个,在校学生9000多人。2002年,在深圳召开的教育部新闻教育指导委员会全体会议公布,全国新闻传播学专业点已经达到323个。有数据显示,目前全国已有近400个院系专业点。设有传播学专业的研究生院达到25个,其中具有新闻传播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予权的单位有4个,博士后流动站2个,在校生达到十万人之多。仅从在校生人数来看,三年时间就增加了十倍多,可见新闻传播教育发展之快。但是,应该看到,传播学作为新闻传播学下面的一个二级学科,发展是受到局限的。尽管传播学教育在软硬件建设方面发展都很快,但是还远远不能满足需要。复旦大学丁淦林教授将传播学的基础建设的缺口概括为“四大障碍”:学科有待规范;本科生教育与研究生教育的界限不清;以系列教材为代表的基本建设不足;师资数量不足、配套困难。

对照美国的传播学教育来看,美国教授范围最广的传播学内容包括: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和国际与跨文化传播四个方面。开设的主要课程有应用传播、传播教育、传播理论、家庭传播、社会性别传播、健康传播、国际与跨文化传播、人际传播、语言与社会互动、大众传播、组织传播、表现行为研究、政治传播、公共讲演、公共关系、修辞批评、符号学、小群体传播、视觉传播、法律传播、言语传播等。由此可见,美国传播学教育已经基本摆脱了与新闻学教育的胶着关系,建立了以社会学为依托,在加强社会科学理论素质的培养的同时,又注重实际业务技能培养的教育模式。从日本的传播教育来看,日本奉行的是通才教育理念,这与日本高等教育的整体理念吻合。他们认为高校新闻传播专业应加强媒介素养教育、新闻伦理及思想、新闻传播史、传播内容的分析与解读等有关基础性理论知识和通用性、工具性研究方法的内容;而有关新闻的采写、节目的制作以及媒介企业的经营等技术方面的学习则被认为不必太注重。2003年对在高校传授新闻传播学课程的教员和媒体从业人员所进行的调查表明,日本传播教育者对这一理念认同程度较高。台湾地区自1991年以后,每年至少有一所传播相关院系成立,且以传播新科技类、视觉传播类、管理类、艺术类为主,其基础课程的设置趋向专业性、技术性。从传播学核心课程“传播理论”的课程内容来看,主要仍以介绍西方国家传播理论为主,迄今还很少有以本地区传播研究为基础而写成的传播理论教科书。由此可见,台湾地区传播学科的发展有广义社会学理论发展的影响,但受到传播科技的影响更大。从以上三个地区传播教育来看,都是围绕这样两个问题展开的:一是传播教育与传播研究的关系;二是传播教育与外部环境的关系。假如传播学理论研究的基础不断被拓宽的话,传播教育自然而然也就向广义社会学的方向靠拢;同时培养具有通用性知识和技能的人才将作为传播研究的要求,成为传播教育的任务。作为社会系统的一部分,传播教育的方向必须顺应时代的变化,符合实际需要。只有具备了扎实的专业理沦基础、良好的传播素质以及丰富的沟通能力,才能在未来越来越激烈的竞争中胜出。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6

【中图分类号】 G520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139(2012)02-0159-5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突飞猛进,整体规模已居世界第一,同时由于传媒产业的飞速发展,新闻传播教育增长更超过了其他专业,新闻传播学科的超常规发展带来的矛盾尤为突出。其中进入21世纪以来,各高校争办新闻传播院系,这些新办新闻传播院系办学条件简陋、招生过滥,已经严重影响了新闻传播教育的整体水平,需引起教育主管部门和相关院校的高度重视。

一、我国新闻传播学教育的发展与现状

1978年全国只有5所新闻院系,5个新闻学教学点,至2008年底我国高校设立的新闻传播学专业点达到了877个,其中新闻学267个、广播电视新闻学188个、广告学323个、编辑出版学64个、传播学31个、媒体创意4个;1978年全国新闻专业学生仅有300A左右,1983年增加到2814名,到了2009年在校新闻传播学本科生16万,加上研究生、博士生高达25万,而全国从事记者编辑工作的才20万人。而号称“天下第一大系”的燕京大学新闻系从1924年创办,到1952年院系调整并入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为止,一共才培养343名毕业生,我国新闻传播学人才培养已严重供大于求。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国内注册高校中开设新闻学及相关专业的院校约占85%,1995—1999年,新增新闻学与传播学类专业点50多个,平均每年增加10个左右;2000-2004年,新增335个,平均每年增加70个左右;2005-2006年,新增202个,平均每年增加101个。可见当前我国大部分新闻传播院系都是2000年以后开办的,由于这些新闻传播院系办学历史较短,影响力较小而容易被忽视。

受到适龄高考毕业生减少、大学就业难、学生低龄留学等因素影响,2008年以来全国高考报名人数持续减少,2008年高考人数为1050万人,到了2011年降至933万人,这给急剧膨胀的新闻传播教育带来巨大压力,尤其在竞争中处于弱势的新办新闻传播院系,它们将面临着生存还是灭亡的压力,如何办好这些院系的新闻传播专业是一项需引起重视的紧迫任务。因此本文试图分析这些新办高校新闻传播专业发展存在的问题及其对策。

二、新办新闻传播教育存在的问题

由于新办新闻传播院系办学历史短,处于探索阶段,师资、教学、实习、就业等都还不成熟,发展中存在一系列问题。

(一)教学点扩张过快,招生过滥

如前所述,近年来新办新闻传播院系教学点增长速度递增,并且这些新办院系的招生能力远远超过其承受水平,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等名牌高校每年每专业平均招收本科生一般不超过50.人,但新办院系动辄就招生二三百人。东北一所著名师范大学的传媒科学学院是由原来广播电视学院和信息传播与管理学院合并建成,而广播电视学院的前身是电化教育系,信息传播与管理学院的前身是图书馆学系,2007年学院已经有了教育技术学、广播电视编导、广播电视新闻学、图书馆学、广告学等5个本科专业,在校本科生多达1200人,硕士研究生也有200多人。成立于2002年7月的烟台大学人文学院(含汉语言文学系、新闻与传播学系、社科德育部、中国学术研究所、民族研究所、中日朝韩关系研究中心、当代文学研究中心和媒介发展与战略传播中心八个教学和研究单位),其网站上显示在校本专科学生1494人:

(二)师资力量缺乏,课程陈旧

良好的大学教育依赖于一流的师资队伍,但新办新闻传播院系历史短,并且我国新闻传播学研究生教育起始于改革开放以后,缺乏积淀,一线教学人员较为缺乏,如始建于1984年的上海政法学院,2004年刚刚被批准为独立设置的普通本科院校,2007年该校的社科系申报的新闻学专业被批准建立,但就在2007年4月,该校还在大量招聘新闻学专业教授、博士,并且注明“紧缺”。一些反映最新技术的新媒体教育由于专业人才的缺乏、教程编写的滞后而难以开展,即使开展效果也不明显。另外,新办新闻传播院系往往从所在学校的中文系(文学院)或其他相关文科专业中独立出来,课程设置还不够全面、丰富,有些课程因师资缺乏而无法开设,或者外请教师,从而无法保证课程建设的连续性。

(三)硬件设备简陋

从学科特点看,与文学、哲学、历史等传统人文学科不同,新闻传播学与实践结合紧密,随着技术的进步,不要说广播电视新闻专业摄、录、编、播等教学环节需要重投入,就是传统的报纸也告别了“铅与火”的印刷,采用电子编排、激光照排,新闻教育走向高科技化,新闻传播成为一种具有高技术附加值的教育,新闻教育只有高投入,才能高回报。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7

    新闻传播史学是研究中外新闻事业、传播学说产生发展的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既是一门历史科学,又是一门新闻科学,它和新闻理论、新闻业务一样,都是新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年来,新闻传播史学与新闻理论、新闻业务课程一样,其课程教学在讲授方法、教授方式上面临着如何与时俱进的问题;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各层次教学中的重点和难点,其面临的教学方法改进的压力大大高于其他课程。如何适应目前变化的教学环境、改变其难教的现状成为这类课程教学面临的问题。

一、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临的困境

    1.体系庞大,知识点多。20世纪90年代以来,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传播史学基础课程(含《中国新闻传播史》、《世界新闻传播史》)一直以专业必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进行通识教育的功能;新闻传播史学延伸课程(包括媒介发展史、新闻教育史、新闻学术史、广播电视史、广告史等方面的课程)以专业选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拓展专门知识的功能;二者共同构筑了对于新闻传播学科学生进行通识知识教育和专门知识教育的平台。

    《中国新闻传播史》课程教学内容的主要框架为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发展的总体脉络和历史沿革,包括重要的新闻媒介、新闻人、新闻事件、新闻作品,重要新闻理论家、新闻研究者和他们在特定时代的新闻学说、传播思想等;从而探讨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本土化特征,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社会发展、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中作出的贡献以及它与中国社会文化进步的关系。

    《世界新闻传播史》课程主要教学内容为欧美主要国家在近代、现代、当代以来的重大新闻界活动,美、英、德、意、俄、日等国各个历史时期主要新闻传播媒介(报刊、通讯社、广播、电视)以及新闻机构的产生发展过程、重要新闻人言论活动等,进而探讨西方新闻思想、传播观念、管理体制、新闻报道的诸多风格等相关问题。

    从上述中可以看出,新闻传播史学课程在教学内容上面临双重的困境:一方面要把庞大体系、众多知识点整合成有趣味的、学生可接受的内容,需要教师知识广博,变“标本”为“活体,’;另一方面随着改革开放及现代化的推进,传统的僵化的“革命化”视角已疏离了今天的现实,必须用新的视角才能解释全球化、信息化语境下的诸多现实及其历史擅变,这需要教师必须做到视角“转型”。

    2.教育技术含量高。在教育技术层面上,伴随着新媒体、新兴技术在新闻业务类课程中的普遍应用,学生对新闻业务类课程的兴趣与日俱增,这对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形成了挑战。那么,现实的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中的课件制作、多媒体应用、网络教学等不再只是一种附属和装饰,而同样成了一种吸引学生、深化教学、提高表达水平的必备手段。

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方法的改进

    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对庞杂的教学体系、教育技术层面、教学理论层面的挑战如何解决?这是目前这类课程授课教师正在思考的问题。这些问题可以通过新闻传播史学课程自身教学方法的改进来转变,具体说就是:在教学内容上重视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在秉承史学传统品质的同时,将文化史视角、社会史视角引人到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当中来。

    1.明确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何兆武先生认为:“通常我们所使用的‘历史’一词包含两层含义:一是指过去发生过的事件,一是指我们对过去事件的理解和叙述”,由此构成了历史事实和历史认识:“前者是史事,后者是历史学,有关前者的理论是历史理论,有关后者的理论是史学理论。历史理论是历史的形而上学,史学理论是历史学的知识论。”按照这二者关系的思路,新闻传播史实与认识的关系可以表述为:新闻传播史实是证明曾经发生过事实的有关记载,可以使人们想象再现这一事件的象征,存在于人们头脑、精神世界、文化创造中;新闻传播史认识是对子新闻传播史实的重构、重组。那么如何从当代性的意义对新闻传播史实进行“重构、重组”呢?

   当代性是“全部历史的本质特征”。新闻传播史实是构成新闻传播史的基础,对它的认识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思想认识的深化、对史料的理解变化而改变。、新闻传播史学家让新闻传播史成为总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鲜活记忆,那么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授课教师要做的就是使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得以体现。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就是让学生认识到新闻传播史总同当代社会、现世人生息息相关,它对个人生活、人类生存来说是不可分离的,其一切内涵(包括价值、发展规律、形态变化等)都属于当下此刻,新闻传播史是活的现实而非死的标本,是现实之镜而非流逝的旧影。当学生认识到学习新闻传播史是基于现实的激情而非思古的幽情时,教师的激情和学生的兴趣会同时被点燃。

    2.重视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方汉奇先生认为:“新闻史是一门科学,是一门考察和研究新闻事业发生发展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新闻史又是一门历史的科学,在门类繁多的历史科学中,它属于文化史的范畴,是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因为新闻事业是文化事业,新闻机关是文化机关,它们都属于上层建筑领域内的文化方面的范畴。”新闻传播史既然作为文化史的组成部分,那么改变其传统教学中少有文化、少有鲜活思想的状貌就迫在眉睫。

    文化是当下的一个关键词。作为应用于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中的文化研究方法不仅仅是社会学层面与政治、经济等并列的一个领域的指称,它“更加体现为人类永远追求创造、超越和批判的精神向度”。过去很长时间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思路由于受到“革命化范式”的影响,“中新史”一直以“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的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为主线构筑,形成了单一的阶级斗争史的模式;而“外新史”也以强化无产阶级新闻事业和资产阶级新闻事业的斗争、社会主义阵营新闻事业与资本主义阵营新闻事业的抗衡为主调。这些模式已经无法令人信服地解释诸多史实。相比较下文化学视角则要敦厚、公允得多,也更有利于论证、阐释诸多史实,因而含有较丰厚文化含量的新闻传播史学也就更令人信服。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对新闻传播史本体的追寻,新闻传播史学在内容上逐步摆脱了对政治斗争史、政治思想史的重复和演绎,回归到新闻事业自身过程与规律的探讨上。这表现为由重视报刊形式转向宣传内容、由着重历史沿革转向社会作用、由微观考据转向历史分析的转化。这种逐步以新闻事业自身属性为中心,展示新闻传播思想活动、传播媒介殖变的方法着重探讨新佣事业自身产生发展的过程与规律,彰显了新闻传播的现实影响力,进而显示出了新闻传播史学作为“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的现实文化内涵和文化意义。这正是我们引人文化学视角的现实语境。这样做的目的是使政治说教与宣传在新闻传播史中不再居于独尊的地位,而尝试建构一种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它以新闻事业作为本体,以整个世界新闻历史的全局为对象,以跨时间、跨空间和综合多种传播媒介作为方法探讨新闻传播史的价值与规律。

    3.关注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20世纪以来史学研究的一系列新的动向和新的发展总称为“新史学”。引人社会史的视角研究新闻传播史学,则新闻传播史学也会被改造成新史学所共同追求的总体史。李彬认为“社会史范式在新闻史研究中体现为三种融合:新闻传播与社会生活的融合(从新闻解读社会、从社会透视新闻);新闻理论与新闻史的融合(历史渗透理论、理论立足历史);新闻学与传播学的融合”。那么社会史视角带来的结果如何呢?

    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注重的是“社会的整体关系、整体结构,针对的是千百万人的日常生活、历史实践,追求的是一种综合的、系统的、全面的总体史”。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不仅仅就新闻谈新闻、就媒体谈媒体,而是既关注新闻本体的内在联系也探究新闻与社会的外在关联,如政治经济、日常生活、文化思想、时代心理、社会风俗习惯等。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8

新闻传播史学是研究中外新闻事业、传播学说产生发展的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既是一门历史科学,又是一门新闻科学,它和新闻理论、新闻业务一样,都是新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年来,新闻传播史学与新闻理论、新闻业务课程一样,其课程教学在讲授方法、教授方式上面临着如何与时俱进的问题;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各层次教学中的重点和难点,其面临的教学方法改进的压力大大高于其他课程。如何适应目前变化的教学环境、改变其难教的现状成为这类课程教学面临的问题。

一、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临的困境

1.体系庞大,知识点多。20世纪90年代以来,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传播史学基础课程(含《中国新闻传播史》、《世界新闻传播史》)一直以专业必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进行通识教育的功能;新闻传播史学延伸课程(包括媒介发展史、新闻教育史、新闻学术史、广播电视史、广告史等方面的课程)以专业选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拓展专门知识的功能;二者共同构筑了对于新闻传播学科学生进行通识知识教育和专门知识教育的平台。

《中国新闻传播史》课程教学内容的主要框架为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发展的总体脉络和历史沿革,包括重要的新闻媒介、新闻人、新闻事件、新闻作品,重要新闻理论家、新闻研究者和他们在特定时代的新闻学说、传播思想等;从而探讨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本土化特征,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社会发展、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中作出的贡献以及它与中国社会文化进步的关系。

《世界新闻传播史》课程主要教学内容为欧美主要国家在近代、现代、当代以来的重大新闻界活动,美、英、德、意、俄、日等国各个历史时期主要新闻传播媒介(报刊、通讯社、广播、电视)以及新闻机构的产生发展过程、重要新闻人言论活动等,进而探讨西方新闻思想、传播观念、管理体制、新闻报道的诸多风格等相关问题。

从上述中可以看出,新闻传播史学课程在教学内容上面临双重的困境:一方面要把庞大体系、众多知识点整合成有趣味的、学生可接受的内容,需要教师知识广博,变“标本”为“活体,’;另一方面随着改革开放及现代化的推进,传统的僵化的“革命化”视角已疏离了今天的现实,必须用新的视角才能解释全球化、信息化语境下的诸多现实及其历史擅变,这需要教师必须做到视角“转型”。

2.教育技术含量高。在教育技术层面上,伴随着新媒体、新兴技术在新闻业务类课程中的普遍应用,学生对新闻业务类课程的兴趣与日俱增,这对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形成了挑战。那么,现实的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中的课件制作、多媒体应用、网络教学等不再只是一种附属和装饰,而同样成了一种吸引学生、深化教学、提高表达水平的必备手段。

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方法的改进

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对庞杂的教学体系、教育技术层面、教学理论层面的挑战如何解决?这是目前这类课程授课教师正在思考的问题。这些问题可以通过新闻传播史学课程自身教学方法的改进来转变,具体说就是:在教学内容上重视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在秉承史学传统品质的同时,将文化史视角、社会史视角引人到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当中来。

1.明确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何兆武先生认为:“通常我们所使用的‘历史’一词包含两层含义:一是指过去发生过的事件,一是指我们对过去事件的理解和叙述”,由此构成了历史事实和历史认识:“前者是史事,后者是历史学,有关前者的理论是历史理论,有关后者的理论是史学理论。历史理论是历史的形而上学,史学理论是历史学的知识论。”按照这二者关系的思路,新闻传播史实与认识的关系可以表述为:新闻传播史实是证明曾经发生过事实的有关记载,可以使人们想象再现这一事件的象征,存在于人们头脑、精神世界、文化创造中;新闻传播史认识是对子新闻传播史实的重构、重组。那么如何从当代性的意义对新闻传播史实进行“重构、重组”呢? 当代性是“全部历史的本质特征”。新闻传播史实是构成新闻传播史的基础,对它的认识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思想认识的深化、对史料的理解变化而改变。、新闻传播史学家让新闻传播史成为总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鲜活记忆,那么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授课教师要做的就是使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得以体现。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就是让学生认识到新闻传播史总同当代社会、现世人生息息相关,它对个人生活、人类生存来说是不可分离的,其一切内涵(包括价值、发展规律、形态变化等)都属于当下此刻,新闻传播史是活的现实而非死的标本,是现实之镜而非流逝的旧影。当学生认识到学习新闻传播史是基于现实的激情而非思古的幽情时,教师的激情和学生的兴趣会同时被点燃。

2.重视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方汉奇先生认为:“新闻史是一门科学,是一门考察和研究新闻事业发生发展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新闻史又是一门历史的科学,在门类繁多的历史科学中,它属于文化史的范畴,是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因为新闻事业是文化事业,新闻机关是文化机关,它们都属于上层建筑领域内的文化方面的范畴。”新闻传播史既然作为文化史的组成部分,那么改变其传统教学中少有文化、少有鲜活思想的状貌就迫在眉睫。

文化是当下的一个关键词。作为应用于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中的文化研究方法不仅仅是社会学层面与政治、经济等并列的一个领域的指称,它“更加体现为人类永远追求创造、超越和批判的精神向度”。过去很长时间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思路由于受到“革命化范式”的影响,“中新史”一直以“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的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为主线构筑,形成了单一的阶级斗争史的模式;而“外新史”也以强化无产阶级新闻事业和资产阶级新闻事业的斗争、社会主义阵营新闻事业与资本主义阵营新闻事业的抗衡为主调。这些模式已经无法令人信服地解释诸多史实。相比较下文化学视角则要敦厚、公允得多,也更有利于论证、阐释诸多史实,因而含有较丰厚文化含量的新闻传播史学也就更令人信服。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对新闻传播史本体的追寻,新闻传播史学在内容上逐步摆脱了对政治斗争史、政治思想史的重复和演绎,回归到新闻事业自身过程与规律的探讨上。这表现为由重视报刊形式转向宣传内容、由着重历史沿革转向社会作用、由微观考据转向历史分析的转化。这种逐步以新闻事业自身属性为中心,展示新闻传播思想活动、传播媒介殖变的方法着重探讨新佣事业自身产生发展的过程与规律,彰显了新闻传播的现实影响力,进而显示出了新闻传播史学作为“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的现实文化内涵和文化意义。这正是我们引人文化学视角的现实语境。这样做的目的是使政治说教与宣传在新闻传播史中不再居于独尊的地位,而尝试建构一种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它以新闻事业作为本体,以整个世界新闻历史的全局为对象,以跨时间、跨空间和综合多种传播媒介作为方法探讨新闻传播史的价值与规律。

3.关注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20世纪以来史学研究的一系列新的动向和新的发展总称为“新史学”。引人社会史的视角研究新闻传播史学,则新闻传播史学也会被改造成新史学所共同追求的总体史。李彬认为“社会史范式在新闻史研究中体现为三种融合:新闻传播与社会生活的融合(从新闻解读社会、从社会透视新闻);新闻理论与新闻史的融合(历史渗透理论、理论立足历史);新闻学与传播学的融合”。那么社会史视角带来的结果如何呢?

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注重的是“社会的整体关系、整体结构,针对的是千百万人的日常生活、历史实践,追求的是一种综合的、系统的、全面的总体史”。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不仅仅就新闻谈新闻、就媒体谈媒体,而是既关注新闻本体的内在联系也探究新闻与社会的外在关联,如政治经济、日常生活、文化思想、时代心理、社会风俗习惯等。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9

新闻传播史学是研究中外新闻事业、传播学说产生发展的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既是一门历史科学,又是一门新闻科学,它和新闻理论、新闻业务一样,都是新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年来,新闻传播史学与新闻理论、新闻业务课程一样,其课程教学在讲授方法、教授方式上面临着如何与时俱进的问题;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各层次教学中的重点和难点,其面临的教学方法改进的压力大大高于其他课程。如何适应目前变化的教学环境、改变其难教的现状成为这类课程教学面临的问题。

一、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临的困境

1.体系庞大,知识点多。20世纪90年代以来,作为高校新闻传播学科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传播史学基础课程(含《中国新闻传播史》、《世界新闻传播史》)一直以专业必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进行通识教育的功能;新闻传播史学延伸课程(包括媒介发展史、新闻教育史、新闻学术史、广播电视史、广告史等方面的课程)以专业选修课的定位出现,发挥着拓展专门知识的功能;二者共同构筑了对于新闻传播学科学生进行通识知识教育和专门知识教育的平台。

《中国新闻传播史》课程教学内容的主要框架为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发展的总体脉络和历史沿革,包括重要的新闻媒介、新闻人、新闻事件、新闻作品,重要新闻理论家、新闻研究者和他们在特定时代的新闻学说、传播思想等;从而探讨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发展过程中所形成的本土化特征,中国新闻传播事业在社会发展、民族独立、国家富强中作出的贡献以及它与中国社会文化进步的关系。

《世界新闻传播史》课程主要教学内容为欧美主要国家在近代、现代、当代以来的重大新闻界活动,美、英、德、意、俄、日等国各个历史时期主要新闻传播媒介(报刊、通讯社、广播、电视)以及新闻机构的产生发展过程、重要新闻人言论活动等,进而探讨西方新闻思想、传播观念、管理体制、新闻报道的诸多风格等相关问题。

从上述中可以看出,新闻传播史学课程在教学内容上面临双重的困境:一方面要把庞大体系、众多知识点整合成有趣味的、学生可接受的内容,需要教师知识广博,变“标本”为“活体,’;另一方面随着改革开放及现代化的推进,传统的僵化的“革命化”视角已疏离了今天的现实,必须用新的视角才能解释全球化、信息化语境下的诸多现实及其历史擅变,这需要教师必须做到视角“转型”。

2.教育技术含量高。在教育技术层面上,伴随着新媒体、新兴技术在新闻业务类课程中的普遍应用,学生对新闻业务类课程的兴趣与日俱增,这对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形成了挑战。那么,现实的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中的课件制作、多媒体应用、网络教学等不再只是一种附属和装饰,而同样成了一种吸引学生、深化教学、提高表达水平的必备手段。

二、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方法的改进

新闻传播史学课程面对庞杂的教学体系、教育技术层面、教学理论层面的挑战如何解决?这是目前这类课程授课教师正在思考的问题。这些问题可以通过新闻传播史学课程自身教学方法的改进来转变,具体说就是:在教学内容上重视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在秉承史学传统品质的同时,将文化史视角、社会史视角引人到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教学当中来。

1.明确新闻传播史学的当代性意义。何兆武先生认为:“通常我们所使用的‘历史’一词包含两层含义:一是指过去发生过的事件,一是指我们对过去事件的理解和叙述”,由此构成了历史事实和历史认识:“前者是史事,后者是历史学,有关前者的理论是历史理论,有关后者的理论是史学理论。历史理论是历史的形而上学,史学理论是历史学的知识论。”按照这二者关系的思路,新闻传播史实与认识的关系可以表述为:新闻传播史实是证明曾经发生过事实的有关记载,可以使人们想象再现这一事件的象征,存在于人们头脑、精神世界、文化创造中;新闻传播史认识是对子新闻传播史实的重构、重组。那么如何从当代性的意义对新闻传播史实进行“重构、重组”呢?

当代性是“全部历史的本质特征”。新闻传播史实是构成新闻传播史的基础,对它的认识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思想认识的深化、对史料的理解变化而改变。、新闻传播史学家让新闻传播史成为总结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鲜活记忆,那么新闻传播史学课程授课教师要做的就是使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得以体现。新闻传播史的当代性就是让学生认识到新闻传播史总同当代社会、现世人生息息相关,它对个人生活、人类生存来说是不可分离的,其一切内涵(包括价值、发展规律、形态变化等)都属于当下此刻,新闻传播史是活的现实而非死的标本,是现实之镜而非流逝的旧影。当学生认识到学习新闻传播史是基于现实的激情而非思古的幽情时,教师的激情和学生的兴趣会同时被点燃。

2.重视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方汉奇先生认为:“新闻史是一门科学,是一门考察和研究新闻事业发生发展历史及其衍变规律的科学……新闻史又是一门历史的科学,在门类繁多的历史科学中,它属于文化史的范畴,是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因为新闻事业是文化事业,新闻机关是文化机关,它们都属于上层建筑领域内的文化方面的范畴。”新闻传播史既然作为文化史的组成部分,那么改变其传统教学中少有文化、少有鲜活思想的状貌就迫在眉睫。

文化是当下的一个关键词。作为应用于新闻传播史学课程中的文化研究方法不仅仅是社会学层面与政治、经济等并列的一个领域的指称,它“更加体现为人类永远追求创造、超越和批判的精神向度”。过去很长时间新闻传播史学课程的教学思路由于受到“革命化范式”的影响,“中新史”一直以“帝国主义和中华民族的矛盾、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为主线构筑,形成了单一的阶级斗争史的模式;而“外新史”也以强化无产阶级新闻事业和资产阶级新闻事业的斗争、社会主义阵营新闻事业与资本主义阵营新闻事业的抗衡为主调。这些模式已经无法令人信服地解释诸多史实。相比较下文化学视角则要敦厚、公允得多,也更有利于论证、阐释诸多史实,因而含有较丰厚文化含量的新闻传播史学也就更令人信服。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新闻传播史学家对新闻传播史本体的追寻,新闻传播史学在内容上逐步摆脱了对政治斗争史、政治思想史的重复和演绎,回归到新闻事业自身过程与规律的探讨上。这表现为由重视报刊形式转向宣传内容、由着重历史沿革转向社会作用、由微观考据转向历史分析的转化。这种逐步以新闻事业自身属性为中心,展示新闻传播思想活动、传播媒介殖变的方法着重探讨新佣事业自身产生发展的过程与规律,彰显了新闻传播的现实影响力,进而显示出了新闻传播史学作为“文化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的现实文化内涵和文化意义。这正是我们引人文化学视角的现实语境。这样做的目的是使政治说教与宣传在新闻传播史中不再居于独尊的地位,而尝试建构一种文化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它以新闻事业作为本体,以整个世界新闻历史的全局为对象,以跨时间、跨空间和综合多种传播媒介作为方法探讨新闻传播史的价值与规律。

3.关注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20世纪以来史学研究的一系列新的动向和新的发展总称为“新史学”。引人社会史的视角研究新闻传播史学,则新闻传播史学也会被改造成新史学所共同追求的总体史。李彬认为“社会史范式在新闻史研究中体现为三种融合:新闻传播与社会生活的融合(从新闻解读社会、从社会透视新闻);新闻理论与新闻史的融合(历史渗透理论、理论立足历史);新闻学与传播学的融合”。那么社会史视角带来的结果如何呢?

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学注重的是“社会的整体关系、整体结构,针对的是千百万人的日常生活、历史实践,追求的是一种综合的、系统的、全面的总体史”。社会史视角下的新闻传播史不仅仅就新闻谈新闻、就媒体谈媒体,而是既关注新闻本体的内在联系也探究新闻与社会的外在关联,如政治经济、日常生活、文化思想、时代心理、社会风俗习惯等。

传播学和新闻学的关系例10

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没有比处在信息时代的今天更能说明传播的重要性的历史阶段了。信息传播作为维系社会共同体的粘合剂,将分散的个体聚合成彼此相依、不可须臾分离的有机体。信息弥漫于人类生活的全部空间,渗透到社会系统的各个角落、各个层面,它就像空气,影响着人类的呼吸、丰富着人类的思想、引导着人类的行为。在社会系统的延续发展中,传播不仅在守望着社会、传承着文化、维系着社群,而且其本身就构成了人类生存的环境。作为人类生存环境的信息传播,不仅制约着人类的思维空间及其生存与发展的物理空间,而且还决定了人类的精神境界。传播与社会同生共存,是历史进化的铁则。

一、实践地看:作为新闻业基石的新闻传播教育

正如无法想象一个没有传播的社会,我们同样也无法想象一个没有新闻传播教育的传播业。新闻传播从自发的社会活动演变成一个根系发达、枝繁叶茂的社会事业,除了社会需求的拉动、传播技术的支撑之外,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一批批具有专业技能和职业理想的传媒人的涌入。人自始至终都是传播的主体,是人类社会及其传播历史的主人。在传播本身进化的历史上,传媒人始终是决定性的因素。但是,传媒人不可能在真空中成长起来,传媒人的成长不仅需要空气、水分和阳光,更需要导师的教导与引领。在西方社会,信息传播作为一项社会职业,其早期历史上的行吟诗人,可以说是最早的传媒人和历史学家。在荷马史诗中,既有历史故事的陈述,也有最近新闻的报道;罗马帝国时期手抄新闻作者的新闻职业特征也已经十分鲜明。在中国,新闻传播的早期历史最早则可以追溯到周朝,其宫廷中的史官,就承担着记录新闻和历史的职责。蔡元培先生主张,新闻与历史同源,他在为徐宝璜《新闻学》所作的序言中说,“余惟新闻者,史之流裔耳。古之人君,左史记言,右史记事,非犹今日新闻中记某某之谈话若行动呼?”。当然,他也深知新闻之于史又有差异:“两者虽记以往之事,史所记不嫌其旧,而新闻所记愈新愈善,其异一;作史者可穷年累月以成之,而新闻则成之于俄顷,其异二;史者纯粹著述之业,而新闻则有营业性质,其异三;是以我国虽有史学,而不足以包新闻学。”①在专业史官之外,朝廷还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②。”更有甚者,中国古制还规定:“从十月尽正月止,……男年六十,女年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民间求诗”“故王者不出户牖,尽知天下所苦”③。新闻传播由来已久,在东西方古代史上都可以得到印证。万物皆有史,皆有其从来。英国历史学家卡尔•贝克尔在《人人都是自己的历史学家》一文中指出:“每个普通人,同你我一样,记忆种种说过做过的事情,并且只要没有睡着也一定是这样做的。假定这位‘普通先生’早晨醒来而记不起任何说过做过的事情,那他真要成为一个失去心灵的人了。……正常地说来,这位‘普通先生’的记忆力,当他早晨醒来,便伸入过去的时间领域和遥远的空间领域,并且立刻重新创造他努力的小天地,仿佛把昨天说过做过的种种事情联系起来。没有这种历史知识,这种说过做过事情的记忆,他的今日便要漫无目的,他的明日也要失去意义。”④新闻传播源远流长,新闻传播教育也不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虽然我们还无法找到教育史上的资料,来清晰地说明古代社会如何培养职业新闻人。但是一个普通人,要成为能够记录与传播事实,胜任采访、写作、编纂的传播者,显然是需要一个复杂的学习或培训过程的。现有的一些证据表明,古代罗马第一批手书新闻采写者多是奴隶出身,作为奴隶主的会说话的工具,他必须得到系统的技能训练才能进入职业角色,这种培训多以师傅带徒弟的方式进行,在工作中学习。而中国古代的史官,多具有家族传统,子承父业或者兄终弟及是职业技能培训的主要途径。春秋时期的襄公二十五年,齐国的崔杼杀了国君,“大史书曰:崔杼杀其君。崔氏杀之,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其弟又书,乃舍之”⑤。另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是,司马迁作为太史令,就有家学渊源,他的父亲司马谈也担任过太史令。关于古代新闻传播教育,因历史久远,资料淹没无闻,很难勾勒其全貌。可以肯定的是,古代社会有传播活动,有职业传播人,但是没有社会化的职业传播教育,这和其他行业十分相似。我们对古代传播描述,更多的是根据片段材料的拼合,其间有很多想象的成分。虽然历史学家也需要想象力,但是决不能过于依赖想象,更不能陷入想象的泥坑而不能自拔。应该说,对古代传播及传播技能的培养情况,我们确实所知有限。这一方面是历史本身的原因,时代的长河滚滚向前,大浪淘沙,能够沉淀下来的,自然只是少数有分量的重量级的存在物;另一方面则是人们历史意识的缺失,没有及时地记录或保存相关的文献,或者是记录了,而因为种种原因而泯灭,从而给今人认识传播教育历史造成了困扰。

二、历史地看:新闻传播教育需要历史资料的积累和发掘

今天我们处在一个发达的信息社会,而支撑、维系这个社会的就是信息传播系统。这一系统直接源自于欧洲文艺复兴及随之而来的工业革命的需求。当信息传播与工业社会彼此互动,从而加速了社会历史的进程时,近代的新闻传播教育便应运而生了。在20世纪初,从美洲大陆到欧洲大陆,在不同的国家相继出现了大学新闻教育,并且形成了不同的传媒人才培养模式,而这些模式又随着全球化的进程,为其他国家和地区所借鉴乃至吸收。中国的新闻传播教育正是在这个背景下发展起来的。我们一般把1918年北京大学新闻学研究会的成立视为中国新闻教育的开端。从此开始,一系列标志性的事件,逐步地拉开了中国现代新闻教育的序幕。1922年,厦门大学成立了新闻学部(于1926年停办);1924年,燕京大学新闻系成立,不久就因其先进的教学理念和高质量的人才培养,确立了在民国新闻教育中的地位,被视为民初中国大学新闻教育的“最优秀者”;1926年9月,复旦大学首次以新闻系名义正式招生,3年后,复旦大学正式成立新闻系,其首任系主任为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的谢六逸教授;1936年南京大学前身金陵大学创立“电影与播音专修科”,成为中国高等电影广播教育的源头;1946年,暨南大学新闻学系在上海成立;共和国建立后,中国人民大学于1955年成立新闻学系。由此新中国高等新闻教育事业开始发展起来。截止2015年底,全国681所大学开设新闻与传播类专业。而“985”“211”大学中开设新闻与传播类专业的比例高达55.9%。这些学校拥有新闻与传播类专业教师6912人(其中硕士以上2943人);设有1244个本科专业点,其中新闻326个,广电234个,广告378个,传播学71个,编辑出版82个,网络与新媒体140个,数字出版13个。其本科在校学生总规模达22.5691万人。在此之外,还设有新闻与传播学一级学科博士点15个,一级学科硕士点75个,二级学科博士点3个,二级学科硕士点13个。⑥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有些重点大学的研究生规模超过了本科生。中国新闻传播教育的繁荣发展,可谓洋洋洒洒、蔚为大观。中国新闻传播教育界不仅已然成为中国高等教育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因为其大量的专业人才培养和定向输出,成为支撑当代新闻传播体系的重要支柱。作为一个新闻传播教育者,面对着全球化、数字技术发展和社会转型带来的挑战,面对着无所不至的信息和无所不能的传播,面对着学校所能与社会所需的差距,不仅深感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而且逐渐地失去了方向感。如何才能胜任新闻传播教育的天职,怎样才能满足社会的期待呢?虽然我们可以从许多渠道获得不少的知识资源和理论资源,诸如传播学研究、新闻学研究、传播法学研究、传媒经济研究、新闻传播实务研究、新媒体研究、品牌传播研究等等,来引领我们的思维,相关的研究成果也是汗牛充栋,但是对于新闻传播教育能够起到本质性资鉴作用的当代历史资源的发掘和累积,对于当下中国新闻传播教育的新发展、新变化、新成就、新问题的客观记录和整理,基本上还是付之缺如。如果说过去没有这方面的研究,没有进行这方面的开发、积累,是因为认识方面的原因,或者是新闻传播业发展的程度还不够,那么,今天则完全不同。新闻传播与传媒教育的发展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至于我们有足够大的物质资源和工具条件,来做我们的前人想做而没有做的工作,我们不能再任由这些历史资源随水漂流,湮没无闻。置身于新闻传播教育这个以培养历史记录者为天职的行业,我们在关注自然与社会变迁的同时,也应该关注、记录自身的历史,不能让我们的后人也重复我们今天的遗憾。